见她生气,宋意连忙转移话题:“其实也不算是贺肖宁做的,应该是他那边的人做的,本来是想害贺言,谁知道你坐上了贺言的车。”
于绵不是很感兴趣,眉头都懒得动,只淡淡说:“知道了。”
宋意试探:“贺肖宁肯定存了想要害贺言的心,你和贺言好歹夫妻一场,你真的不担心他出事?”
宋意真摸不准于绵的态度了,这段时间她和贺言不是如胶似漆的吗?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又恢复老样子了?
“他玩不过贺言。”贺言自小生长在复杂的环境中,贺肖宁那些手段,都是贺言玩剩下的。
宋意闻言顿时乐了,提醒:“你要知道,贺肖宁背后还有你公公贺立明。”
说完,他又笑了起来:“也是,贺立明连江媛都比不上,哪能玩得过贺言那只阴险狡诈的狐狸,我都不敢轻易对上他。”
听到阴险狡诈四个字,于绵终于抬眼看过去,声音清冷:“说谁阴险狡诈?”
宋意举起手,求饶:“我错了,语文没学好,那叫有谋有略,机智过人。”
这么多年,他一直有个疑问,于绵到底喜不喜欢贺言。
说喜欢,为什么关系不冷不淡,说不喜欢,每次他说贺言坏话,于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