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了,女神,你和岑老师的婚礼什么时候举办?”
正式同居的当天,简栗和岑寂北领了证,但婚礼的事一直没有提过。
初樱问了,她吐掉嘴里的骨头,一条腿曲起搁到沙发上,背靠着沙发懒洋洋地回答:“大冬天的办婚礼太冷了,明年再说吧,或者以后想起来再办吧。”
不由得,初樱想起被表白那天,自己在公司外边闹的乌龙,一时间有些不自然,啃了一口剩下的炸鸡,抽了张纸巾擦擦嘴。
“对,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她顺着附和,把那个画面压下去,转念一想,觉得不太能理解,“不对啊,婚礼那么浪漫的事,你不期待吗?”
对很多女生来说,婚礼是一生中最浪漫最美的时刻,是一种美好的憧憬,简栗自然不例外。
但是
她坐正身体,端起老师的姿态,严肃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办婚礼很累的,首先要从早上四五点甚至更早就起来化妆,化好妆后等着新郎来接,运气不好或者带球的新娘很有可能会在婚车上吐,运气好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完婚车到了酒席之后,得换婚纱,各种举行仪式再挨桌敬酒,不仅一天到晚吃不了什么东西,还得营业假笑,好不容易结束了还有新婚夜,第二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