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念脸上几乎是红的能滴出血来,她胡乱点了点头找了个借口进了房间,随后坐在椅子上,用书桌冰凉的温度给脸上降温。
房间里很黑,她没有开灯,除了她绵长的呼吸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长久的安静里,林初念不禁想起傍晚时看到陆灼站在院子里梧桐树下的画面。
少年身高腿长,穿着一身保守的校服却透露几分不羁的样子,原本应该好好拉上的领口被敞开不少,露出一点点少年结实健康的胸膛。刚才拉着她手腕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了一根香烟,青灰色的烟雾隐隐约约升腾起,把他锋利的五官藏在里面,朦胧着看不清楚,也不知道他站在树下时目光落在哪里。
林初念抬起一只手捂住胸口,她肆意跳动的心脏越发的不听话,忽然间毫无规律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着她的胸膛,似乎想要破腔而出。
辗转难眠几个夜晚,林初念终于想明白了,陆灼之前的回答大概率是为了敷衍她的。
哪有人为了快点儿离开就愿意认输喝五杯酒呢?更何况是陆灼那样倔的性子,按照平常他的行事作风来,不分出个胜负他是不会离开的。
可那天他就像赌气一样,一言不发默默喝完酒拉着自己就走了,更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