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也很容易刮擦到树枝。
郁折虹摇摇头:“我觉得这后面会有收获。”
他有直觉。
铂吟便不再反对。
树林里落着厚厚的叶子,还有白果。这时候白果还没开始腐烂,因此味道并不特别难闻。
这树林里视线逼仄,郁折虹速度变慢,仿佛走得很漫长。然而走过这条小路的最后一个转弯,眼前却豁然开朗——
郁折虹猝然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尊巨大的石佛。
银杏林后竟是一座山壁,山壁旁便是悬崖。石佛一半身在银杏林中,几丈开外便是悬崖峭壁,云山雾海翻腾。清冽的风从崖底吹来,树叶簌簌而响,满目招摇。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石佛高逾五十米,低眉垂目,嘴角噙笑,温柔慈悲地看着通过小径的来人。它并不新,却也没有古旧到龟裂的地步,表面覆盖着青苔和绒绒的小草。
银杏金黄的叶子落在石佛上,宛如一件金线织就的袈裟。
郁折虹是画画的,在艺术这个行当里,一通万通,纵然不懂,也能体会到雕塑的美。
铂吟走在郁折虹前面,他比郁折虹更先一步看见石佛。身为神族,他的感受与郁折虹并不一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