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冥跟前,俯下身,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将男人半环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抚向他额角的一道细小疤痕,温柔无比地低语:“200X年,伊拉克,巴格达大营救,弹片划伤。”
乐正冥整个人都僵硬了,常年待在战区培养出的警戒心让他无法容忍陌生人的靠近,却偏偏无法把眼前的青年推开。对他来说,这人是最特别的存在。
青年的指尖犹带着夜风的凉意,却在触摸的一瞬间把火热的电流送入乐正冥的毛细血管。这些血管慢慢烧灼着,沸腾着,让那细白的疤痕染上粉色,但他的脸庞依然坚毅得像磐石一样。
看着他明显红透的伤疤和耳廓,庄理饶有趣味地眯了眯眼。他的指尖继续往下抚,摸到颈后,那里同样有一道几公分的伤疤。
“200X年,北爱尔兰,班恩河行动,匕首划伤,战友背叛。”
庄理的指尖绕到乐正冥胸前,隔着数不清的勋章,轻轻触碰他的心脏,继续低语:“200X年,巴勒斯坦,黑火行动,子弹击穿。那一回,你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再之后是腹部的弹片伤,双腿的种种划伤、摔伤、子弹伤等等。
乐正冥曾参加过的所有行动,曾流淌过的每一滴鲜血,都被庄理轻抚着细数出来。而这些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