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多危险。满楼都是干那种营生的姑娘,若自己喝醉之后被人发现了女子身份,说不定会被当场……
余玉贤越想越害怕,额头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李氏看见她完全失去血色的脸,反而心软了,安慰道:“没事,家里的仆人发现你的时候,你只是趴在桌上睡觉,什么都没干。以后不要再去喝酒了,也不要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余玉贤摇摇头,失魂落魄地说道:“娘,我被革职了,现在的我除了写得一手好诗,作得一手好文章,还有哪点叫人欣赏?我若想重回仕途,必然要广结人脉寻找出路,而广结人脉必然要去参加各种聚会。娘,文人的聚会哪有不喝酒不上青楼的?”
李氏也知道文人圈子的风气,于是一筹莫展。
“干得好好的,你怎么忽然被革职了?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她满怀希冀地问。
余玉贤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皇上还真没冤枉她,圣旨里写的那些罪状条条款款皆有据可查。
怪只怪她感情用事,头脑发热,凤瑜一求,她就什么都答应了。窥探帝踪是大罪,莫说革职,皇上斩了她也是可以的。
李氏一看女儿的表情便知道皇上没有冤枉她,这也意味着女儿想回朝堂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