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看向了窗外。
窗外，高楼大厦纷纷往后倒退，玻璃上却也倒映出冯省身的脸，那张脸，苍老的很，就连眼睛里都浑浊不堪。
周宏望着老师花白的头发，忽然间红了眼眶。
老师的研究客厅很难很难，迄今为止，国际上都在这个方向没有什么突破，可老师却一直在努力，这些年从未放弃过。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
周宏忍不住想到，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冯省身这个名字，对于数学系的学生们来说，就是一个不可触及的存在。
老师年轻时候，在数学上的天分很高，甚至比李梵更厉害，说起数学系，谁不知道冯省身才是第一名？
可之后，老师却渐渐没落了，李梵才开始在业内崭露头角。
大家都说，老师是之前用力过猛，渐渐没了光环，数学协会会长的位置，也被李梵成功收下。
而从那之后，老师在科研上，就开始一落千丈，这五年内，没有出过一个课题，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研究方向上。
那时候，他还为老师打抱不平。
老师却说：没什么的，我们研究的课题，哪怕终生研究不出来，也是给后人经验和教训。
他是一个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