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明确跟你说了，我不喜欢你，让你不要白费心思，为什么？”
厉璟川没说话，也没动弹，而是回过头，看向了廖婕儿。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了她眼角泛出的泪光。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但却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是因为他而哭。
“第九百九十九次。”
话一出口，廖婕儿愣了一下。
厉璟川唇角露出浅笑，身子转过来正面面向廖婕儿。
“这么多年，你一共拒绝过我九百九十九次。”
廖婕儿吸了吸鼻子，有点无语：“你记得这么清楚吗？”
厉璟川“哈”了一声，接着耸耸肩：“本大爷读书的时候，数学成绩可是最好的，所有跟你有关的数字，都在这里。”
边说，他边抬起手，食指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紧接着，他似乎要向廖婕儿证明自己没吹牛似的，开始细数着：“那比如说啊，你生日是八月十号，跟老季一样，你身高一米七零，体重五十一公斤，不对，最近是不是又瘦了点啊，就算五十公斤吧，还有啊，你家是住第十二栋楼，门牌号是……”
没等他的话说完，廖婕儿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