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的双手抓在一起，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在自己养大的晚辈面前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
韩嫣并不紧逼着她，只是用像是湖面一样平静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和霍沉舟学的。
从前韩嫣不会太明白不说话的时候为什么比说话更有威慑力。
而现在知道了。
用这样的冷冷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一个人，任谁都会被震慑到的。
沈母就被震慑到了，她低着头仿佛经历了一番思考之后才缓缓开口“嫣嫣，你怎么离开你的生母被周娥收养的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当年周娥离开我们家之后被韩光抓到乡下没多久就又逃出去，给你母亲做保姆，有一张照片。”
沈母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被折的有些皱巴巴的照片。
照片上面是一个戴面具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她们身后站着另外一个女人，就是周娥。
沈母说“这就是你的生母。我只是听周娥说，你母亲住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母亲让周娥抱着你逃命，周娥是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自己老家丈夫又对她不好，她带着你没地方去就……就来投靠我们。”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霍相思？”
毕竟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