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帮子人围成一堆,夏可晕头晕脑的过去,被负责人带着头叫这个好,那个好,然后最后一位,就是站在中心的何径寒。
女人开始一直低着头,拿着什么在看。
等负责人提到她,女人才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长眉凤眼,白净肌肤,还有饱满鲜艳的红唇,那一刻,迎着展览馆明亮的灯光,夏可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那么热爱议论何径寒了,生的一副祸水皮相,有权有势还有脑子,可不就是大家最爱讨论的那类名人吗?
“哦,是这个小朋友啊,画的不错。”
女人瞧了夏可须臾,扯开了个笑,把手上的画放平,拿的正是夏可的设计稿。
而女人动作不徐不疾,鲜衣华服,站在聚光灯束下,虽和夏可就隔着三步不到的距离,但她的优雅,她一举一动的教养,却好似将这几步生生拉扯成了两个世界,女人所站的位置,是夏可这穷大学生,永远不可能触及的另一个世界。
如果没有那一晚上。
喝醉了的那晚上。
画面扭曲,一切又变得暧昧,呼吸都带着热气。
“嘶,第一次啊?啧……”
“把舌头吐出来,对,就是这样,舒服些了吗?”
“叫姐姐,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