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岂不是如她所说,违背自己当年为你落草为寇的初衷。
天上不见月色,夜色深沉,铺天盖地的黑仿佛要将所有的人吸入罪恶的深渊,他,也听不到他的霜儿的回答。
有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二当家,你也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二当家的轻笑不答反问。
其实,他和二当家也是有恩怨的,二当家当年也是富家子弟,是家中出色的庶子,与庸碌无为的嫡长子争辉,后被狠心的嫡母出银子,派人让大当家的将他绑了来,大当家绑人的银子辛苦费心是给了,但是她嫡母又釜底抽薪,出尔反尔,不给赎二当家的银子。
二当家知道后,讨厌了争斗,也就不回那个家了,自愿留在寨子中,帮寨子中做事,后来,成了寨子里有勇有谋的二当家。
“在为那女子的事烦恼吧?”二当家又问。
“是啊,烦着呢。我入天亡山十多年,第一次碰到这样棘手的事,想当年,你再聪慧也不是留下了。如今,一个女子却弄得我束手无策。”大当家的叹息。
“大哥,那女子……怎么说,她应该会些什么我们不会的东西,比如,障眼法,变戏法。要不,今天的事无法解释,红毛和铁子对寨子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