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动静,心情不好下班后拉我去喝酒。之后又去海边吹风,硬生生把自己吹感冒了。”
他无奈地笑着:“结果你千里迢迢地赶到这边,在院子里白等了他那么久。你们提前通个信儿多好。省得他也低落,你也着急的。”
姜元初微微赧然:“我是碰巧有了休息时间,想着给他一个惊喜,所以……”
季繁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欣慰地说:“你们没出问题就好。这些天阿野压力很大,精神崩得太紧,你们联系又少。他表面看不出什么,私下里其实有些消沉。”
“元初啊,”他叹道,“我总归跟在阿野身边更多一些,你别怪我偏心他。他这个人,其实对金钱和权力没有太大的欲望,一直活得坦荡潇洒。”
“跟你订婚之后,他慢慢有了奋斗的方向,也开始遭遇一些困境。我说不出他更喜欢哪种人生,但作为一个朋友,我真心希望你们能一直顺顺利利,成为彼此坚强的依靠。”
季繁说得委婉,但姜元初明白他是在隐晦地提醒她。
程驰野的酒量向来很好,能把自己喝到醉醺醺,还跑到海边长时间散心,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是有些消沉,而是相当不好了。
他们俩这些天联系很少,虽然客观上能找出很多借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