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汗珠,骆静语用纸巾帮她轻轻抹去,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占喜咕嘟咕嘟把水一口气喝光,场馆里很吵,她讲解时要提高音量,不然客人会听不清。两个小时讲下来,她感到嗓子有点冒烟,心想结束后得去买点喉片,不然后面两天会吃不消。
看着骆静语关心的神情,她也不开口了,直接对他打手语:【我不累,中午可以休息一下。】
邵姐和小朱姐参观了一圈后回来了,两人各做了一个木头勺子,商量着下午去玩刺绣,顺便给骆静语二人带来两杯冰奶茶。
午餐时间,展馆里人少了许多,占喜真的请她们在摊位上吃盒饭,两位姐姐不讲究,一边吃,一边和骆静语聊起天来。
“小鱼,你去看过没?另外还有一家做烫花的,展位好大呀!”邵姐说。
骆静语点点头,前一天大家布展结束后,他和占喜又去看了眼那个展位,果然是一个奇幻的玫瑰王国,还有很多女孩子在那儿拍照。
小朱姐说:“我刚去套话了,那个女孩姓管,是在俄罗斯留学时学的烫花,现在已经回国了,平时主要做洛丽塔风格的配饰。”
占喜坐在边上,安静地听两位姐姐聊天,有些东西,骆静语因为表达受限没能说给她听,这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