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号拿到的图,留给她重新画稿子、做花的时间其实也只有12、13、14和20号这四五天。”
占喜掰起了手指头,“她还要按照你的图去买配件,还要试验,不可能一做就能做得像的,反正我对她的业务能力保持怀疑。哦,还有那条鱼!她应该是不会做,最后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做得那么丑!你想啊,明明知道会很丑,为什么非要做一条鱼啊?这不就是贴着你的图在做嘛。所以,她21号发微博就是因为她21号才做完,要能早做完,她肯定早就发了。”
骆静语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拿出手机打字给她看:【滴胶。】
“这什么?”占喜看过,没明白。
骆静语用手语比了比“小鱼”,再指指手机上那个词。
占喜恍然大悟:“哦!你说她的鱼是用滴胶做的?”
骆静语点点头,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鱼真的是很丑,管如婕很可能是现学的。
聊完天,两人安静下来,占喜累了,靠在骆静语肩膀上休息。
这一天来回甬城,是骆静语和占喜第二次一起坐高铁,和上一次从钱塘去上海的情境有一点像,不过反了一下。
那时候,占喜遭到了转岗失败的打击,一路上都很消沉,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