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加料都嫌浪费钱。”
姜漪没管纪眠妈妈眼眶的猩红,继续说,“按理说,酒吧唱歌或者餐厅兼职,接近一年多的收益,应该还算可观。”
“那为什么她现在的账户里面空空无几?”
这话一出,犀利的字眼如是酿出无形的脏水,泼得学校和家属两方都话语凝噎。
学校想推卸责任,而家长想不可开交得闹。
造成的当下这种对峙,姜漪只觉可笑。
谁都清楚,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可能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信,找过纪眠谈过很多次话,甚至在她躁郁症发病,情绪极度低落时候都要逼她在留级或者退学二者间择其一,不然就联系家长的辅导员没有责任。
她不信,能生出四个孩子的家庭,在知道了纪眠凭借唱歌好听的优势被酒吧签下,定期演出赚得不少钱后,把家里欠款和弟弟学费大部分负担压到她身上的家长没有责任。
现在这般莫须有的荒唐场面,谁比谁虚假,一眼竟都较不出高低。
测定结果说,纪眠是自杀。
姜漪信,可别人不信。
只因为他们从没在深夜见过一个身型单薄的女孩怕吵醒室友休息,独自一人躲在阳台上崩溃到低声强忍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