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路来不及悲伤了,他想都没想,就厉声反驳她:“她有躁郁症,她成绩差还欠钱,我一直陪着她,帮着她,她还要和我分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姜漪低声重复了遍,莫名替纪眠觉得不值。她没动怒,倒是笑了,“她前两次躁郁症发作,都是你要和她分手,你说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我想问你,她低郁到临近绝望的时候,你去哪了?”
“你说她旷课成绩差,那她为什么旷课,你不知道?拿着她帮你代签的名单混过考评,拿着她熬夜替你赶的作业上交,你现在还能心安理得地站在我面前,真不愧她对你付出的好。”
这事姜漪不参与,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陈路不是狼心狗肺是什么?居然还有脸跑来质问,她干脆半点脸面都没给他留。
有些话到了该撕破虚假伪善的时候,姜漪从不会顾对方是谁。她的锋利棱角,是他亲手拔.出.来的。
眼见陈路无以反驳的无能样,姜漪没停质问:“她欠钱或许是和你没关系,但你知道你妈见到她第一面后,就挑明和她说,你俩家庭不匹,你俩不可能,她会是什么心情。”
“她难受委屈的时候,是你在陪她,还是我在陪她?你说话倒也真是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