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能瞒更久。
不过焉济宸并不介意,一如既往地冷然相待。
徐冯清这会就算踩着高跟鞋站在对面,多年浑然蕴养的矜贵气质也被焉济宸一压再压。
两个人的同框,根本不像关系密切的母子。
比起母子,似乎更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
焉济宸不想浪费时间。
徐冯清自然是免去了虚假无用的开场,有事说事:“最近的那场艺术品拍卖会,你爸希望你能和婧涟一起去参加。”
焉济宸只说:“时誉也接到了邀请函。”
尽管他没想去。
“那参与的身份不一样。”徐冯清似乎最近日子不太好过,说话的态度从原先的坚决冷漠,置换到了当下的微含求意。
没等她下一句话出来,焉济宸就明明白白地给出拒绝:“有这时间,不如去做焉铭迦的思想工作。”
“什么意思?”徐冯清听懂了他的话外音,却还是不太想信。
焉济宸不想在工作聊太多的私事,况且他没那个必要去再插一脚。
于此,他言简意赅说:“欧阳婧涟,欧阳家独女;纪欢,纪家独女,明明都是独女的身份,怎么在焉铭迦的事上,欧阳婧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