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次。
姜漪被他那副一本正经疑惑的表情气笑了,开始故意地指向性引导,顺便骂他:“就凶得要死,还跟个神经病一样的那晚。”
不知想到什么,她意有所指地“哦”了声:“就你和欧阳婧涟拍到酒会上照片爆出来那晚。”
焉济宸听得眉心重跳,原先的那点气定神闲仿若装在易破气球里的那点氧气,细密针尖一戳就散了。
他哄她说:“那晚是个意外。”
“我听你放屁。”姜漪可不信,他现在西装一穿人模狗样的,和脱了衣服的畜生样背道而驰。
所以总结出来,现在他说什么都不能信。
她甩甩手,把他推开,边套外套边不过瘾地说:“你还老说我蹬鼻子上脸,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有多过分,我都还回来找你,要换别人早掰了。”
焉济宸靠在衣柜边,瞧着她碎碎念的样子,蓦然想到了如果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以前那种纠缠不清的事连过眼云烟都不算。
他有她,就是最好的事。
她是他最好的礼物。
没半点征兆地,姜漪刚穿好外套准备出房间下楼。
焉济宸就一下牵住她手,把她往怀里带的同时,抬手扶住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