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垃圾带回来?你怎么不和你那妈一起滚下去?”
姜漪被扇得耳朵直接出了血,不敢吱声。
小小年纪,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本就不够,这会眼泪先于反应,扑簌坠了下来。
一颗一颗地,将当时家里的水泥地都染湿。
姜漪不敢大声哭,因为严康不喜欢。
严康一听她哭出声音就要打她,往死里打的那种,先前有好几次,姜漪真的差点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
但这次,她明明已经收敛着哭了,没有哭出声,严康甚至还觉得看得烦心。
阴天无光的室内,冷风贯穿,所有隶属于寒冬的萧条前景都在这一刻放肆喧嚣到了极致。
严康居高临下地一把薅住姜漪头发,用力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厉声质问:“我他妈是不是欠你的,你天天只会哭?蠢货。”
姜漪试图摇头解释,可严康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那句“我不是”刚刚说出口,严康就猛地一下松手,把她往饭菜那块摔。
姜漪根本来不及反应,整张脸就磕在地上,磕在那些细碎在地的锋利瓷边,瞬间划破原先白皙的脸蛋。
伤口溢出的血顺着面颊往下淌,不见休止的温度烫得她浑身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