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那会生病住院,直到赶到姜漪那边,孩子的眼里早已没了当初稚嫩的光华。
严康的打,甚至于后来的烟头烫她,确实让她“听话”了,却也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自那之后,姜漪在这世界上最痛恨两样东西。
一是家暴,二是烟。
……
每每想到这些,姜漪浑身都止不住的发颤,何况是严康刚才那眼目的性极强的打量,让她觉得原先那种噩梦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老太太注意到了姜漪神色的异样,伸手握住她,“漪漪。”
姜漪回神,眸色复杂地和老太太对视着。
她始终想不通一件事,干脆就趁这机会,直截了当地问了:“奶奶,为什么要给那种人钱?这么多年我没问,他是不是一直在问你要钱?”
老太太突然被问住了。
她没说话,表情却已经将答案托出。
姜漪火气瞬间就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还顾及老人家的身体,话外音更重:“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还要纵容他?”
老太太不是没报过警,而是严康闹事后从局里出来,现在矛头又对准姜漪。
老太太自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