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那个几个。
老太太毕竟年纪大,承受能力不及,受不了刺激。
更何况姜漪下午还好好的,现在突发的情况,更是让她在最近因严康的焦虑中,越发忧虑。
病房里,老太太一见姜漪嘴唇发白,双颊不见血色地躺在病床上,丁点动静都没有,心疼及难言的悲伤刹那激出满眶滚烫灼热的眼泪。
她颤巍着手,小心翼翼地抚过姜漪的脸庞,哽咽之时,连说话吐字的每一个音节都是难以自抑地发抖:“漪漪,是奶奶啊,奶奶在这。”
兴许是镇定剂的作用,姜漪陷入沉睡,没有动静。
陆柏淮这会站在旁边,目光却时刻注意着病房外,陶澜和焉济宸正在进行的对话。
病人的信息,按理来说医生是不该透露的。
但受了陆柏淮之托,陶澜知情了焉济宸和姜漪之间的关系,从包里拿出了自己早前对姜漪进行心理治疗时做的记录。
她说:“焉先生,我想问,姜漪在之前,是不是碰到过什么人?”
“什么意思?”焉济宸翻过那页页诊疗记录片断,眉头不禁皱起。
陶澜不喜欢兜圈:“你现在可以看到,姜漪的这份诊疗都是有关于自我封闭心理的,据时间来说,她近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