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不断地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像是重历劫难后的一场失而复得,足够珍惜。
医生说完,便没多打扰,转身离开了病房。
整整一夜,焉济宸都守在姜漪身边,他连眼都不敢闭,就怕在某个刹那,姜漪的睁眼,被他无意错过。
她的笑容,她的娇俏,和她这一刻的闭眼沉默,形成了强大的对比,仿若即刻扎在他心里的一根长刺,锋利带刃,直逼心脏。
焉济宸一寸寸地伸手抚过姜漪的脸庞,耳畔不断交织着姜漪又哭又喊的那几句话,心疼难忍。
“他究竟和你说什么了!”
“你为什么要给他钱啊?!”
“你认识他吗你就给他钱!”
“你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姜漪的哭喊像是上了枷锁的火烧烙印,覆着滚烫的温度,不偏不倚地直朝焉济宸的理智上烧灼。
焉济宸自认不是个好人。
所以严康这么多年让姜漪受的苦,他要一点一点地,不给遁形地彻底踩没他的嚣张。
握紧姜漪手的同时,焉济宸怒不可遏,脑中随即闪过一个想法。
一个伤了他的女孩,足够付出代价的想法。
这个牵连昼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