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焉铭迦似笑而非地挑话:“你家小欧阳总电话没坏?”
唐韵听得头皮一紧,冷不丁想到欧阳婧涟交待她的话,毕恭毕敬地说:“焉总,小欧阳总的电话昨天确实是坏了,后来找的人,刚刚修好。”
“可我没说是哪天坏的。”焉铭迦把手头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手机。
他起身还原方才居高临下的站位,低眸盯她,“你怎么就知道是昨天?”
唐韵一愣:“……”
不知怎的,她觉得不是她完了,是欧阳婧涟完了。
焉铭迦没和她兜圈,“所以,她住哪你知道?”
唐韵肯定知道,但欧阳婧涟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别乱说,尤其是碰上焉铭迦那神经病,最好守口如瓶。
但唐韵掂量了下,她要是这会说不知道,未免太假。
她要是不知道,欧阳婧涟的礼裙送去哪?
所以唐韵的确守口如瓶,她改用手机敲下了欧阳婧涟的酒店房间号,这应该不算违规吧。
焉铭迦很满意,转头就让秘书帮唐韵报销了全程出行,只要她那两套礼服过来,他就放她休息。
唐韵对两套礼服的数量不明所以,但还是就着焉铭迦的要求,拿了那条欧阳婧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