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她的力道也让她措手不及。
焉铭迦一走进房间,抬脚一下反踢,酒店门“砰”的一下关上,外边走廊流窜的凉风霎时间被门隔绝在外,连风声都悄然被淹没无声。
欧阳婧涟摸不着头脑,以为他这是又犯病,想都没想就冷脸看他,丝毫不见从前的好声好气:“焉总这是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焉铭迦抬手就把礼服往旁边沙发上一扔,把欧阳婧涟扣在自己和墙之间。
他低头望她单薄衬衫里不过一件吊带衫的打扮,眸色渐暗,表面的温和如是分秒扎上了刺。
“你都穷到没衣服穿了?”焉铭迦皱眉看她的眼神,托出对这套衣服的嫌弃。
欧阳婧涟能不被他这种话气笑?
这男人会好好说话才有鬼了。
她没否认,反倒还应得直截了当,还不介意拿刀的同时顺便捅自己一刀,“是啊,我穷的要死,欧阳家那公司差点面临倒闭,我能不穷?”
“所以焉总你行行好,让开别挡路,穷人晚上还得去赚钱。”
欧阳婧涟自从想通,跟脱胎换骨似的,压根不见半点以前的狗腿样,该有多飒就有多飒。
但这话听得焉铭迦很不高兴。
他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