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铭迦其实原先不是这个意思,但既然话走到这一步,他倒也不介意顺水推舟一把,唇角微挑的弧度,充斥玩味:“怎么?不都是赚钱?”
这话又刷新了欧阳婧涟对他认知的下限。
他好臭不要脸,她好想扇他巴掌。
但欧阳婧涟还是强忍住了。
她和他签合约,就有几分算是寄人篱下,他是老板,她的命还捏在他手里,她就是忍,也要忍到合约结束那天。
所以欧阳婧涟皮笑肉不笑地故意说:“行,您想怎么脱?”
焉铭迦淡淡地笑了:“这还能提要求?”
欧阳婧涟捏着包的手劲不断加重。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像是在说服自己,最终拿出心平气和的好态度,和他有一说一:“晚上的酒局是关于玫瑰园投资的,你能别在这时候找我麻烦?”
焉铭迦当然知道,“所以呢?”
“所以六点半的局,现在已经五点过了,这边过去还要时间,我没时间和你在这边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焉铭迦不喜欢这个词。
欧阳婧涟没觉得自己用词错误,“我跟你说过了,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抓不住,这个项目就会黄。你要真想把我从焉氏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