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婧涟知道她自己几斤几两,再恼火也不能在这种情况再折焉铭迦面子。
她面不从心地挤了个笑,说:“不好意思,是我做事着急了,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黄总是焉铭迦那边的人,欧阳婧涟和他仅限于项目工作上的交流。
更多的话,她没再说。
正如黄总说的,这几天的天气实在恶劣。
从酒局回到酒店的路上,浓云厚雾被突如其来的滚雷撕裂,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喧扰鸣笛,雨珠蓄染成线地接连坠落,噼里啪啦地砸在车身。
欧阳婧涟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因为晚上光喝酒不吃菜,她现在胃里空落落的,想着赶紧回酒店换身能看的衣服,再出去把晚饭解决。
但她就没见过这么烦人的长裙。
下车还没几步,带纱的裙身就被高跟鞋牵扯在潮湿溅水的水泥地上,她小心翼翼还耐不住高跟鞋底端的打滑。
就在她想要单手把边缘那层薄纱从裙身上蛮力扯下时,身后撑着黑色双人伞的男人快步靠近,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了她下一步的野蛮动作。
焉铭迦就没见过这样的千金大小姐。
这好歹算是高定,她就这么说撕就撕,就这么讨厌?
焉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