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她,而是在双唇略过她的五官后,最后定格在她的耳边。
他笑而低语地拖过一丝磁沉:“公司最近在做试香,你觉得难闻,是觉得新产品不好?”
没想到会是这个解释,欧阳婧涟怔愣地偏头看他。
焉铭迦正好靠近,缓缓厮磨过她的唇。
根本没等思绪拢回,欧阳婧涟那股扎人劲又来了,她瞪他,嘴上不饶人:“不许亲我,你烦不烦。”
焉铭迦没否认她话,他就爱在她虚设的界限试探,他反问她,“现在和我什么关系?”
欧阳婧涟难以启齿,干脆没搭理他。
焉铭迦却难得耐心教她:“结婚就该做结婚做的事,不是吗?”
欧阳婧涟嗤笑了声,挑刺说:“又不是真的结婚,你是不是太入戏了?”
这句话正好戳中焉铭迦纷繁的思绪关口。
他伸手扣住她腰,连她连半点动弹都难得,脑海划过的想法,无不是——既然现在是假,那又不妨变真。
欧阳婧涟察觉到他眼神不太对劲,心中难掩忐忑,尽管嘴上没见退让:“我警告你,焉铭迦,你做事前最好动动脑子。”
焉铭迦不知想到什么,低笑蔓延过的暖风,都将绵延的情意勾勒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