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汹涌的失重感,欧阳婧涟被动承受的下一秒。
焉铭迦未给预兆的吻就劈头盖脸落了下来,砸在她眉眼,鼻尖,唇边,每一处得以凛冽撒过气息的隅落,都成了他占据的要地。
可能是酒精刺激后的快速发酵,欧阳婧涟的第一反应是张唇骂他,但这一发展,直接给了焉铭迦纠缠不息的主动索取。
欧阳婧涟这会被焉铭迦一搞,彻底懵了,滚烫血液里总有不安分的存在在无尽叫嚣着,叫嚣着让她和他对抗。
可她偏偏从没这方面的经验,男人过于熟练的技巧发疯一般地侵吞着她微醺后岌待弥散的理智。
他们靠得太近,近到连飘浮的空气都很难夹缝生存。
欧阳婧涟被焉铭迦单手抱着的同时,他还在步步稳定地往房间里走,她挣扎,他放任。
欧阳婧涟被焉铭迦抱到床上,她连反踢的机会都没有,男人就倾身压下,铺天盖地的混杂香水气,快要把她那最后一丝耐心都消磨殆尽。
欧阳婧涟越想越气,气氛已然远远超越这种境况下一般会有的局促。
她冷着脸抬手,二话没说地直接先甩了掌在他脖颈上,骂他:“你有病?当我和她们一样?”
焉铭迦抓住她甩他巴掌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