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喻烟难以想象,就这一路时间,秦听已经把这篇好几页的古文背到滚瓜烂熟。
直到下了公交,拐进别墅区的那段小路,秦听跟在姜喻烟身后。
姜喻烟实在搞不懂他,快走两步后冷不丁就停下步伐,转头看他,鼓起勇气似的说:“我们聊聊。”
“聊什么?”秦听正好站在路灯下,光线透亮,将他的每一点表情都照得透亮。
姜喻烟想耍赖:“我那天喝醉了。”
秦听挑眉,面不改色。
虽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但那也得依据事实和时间的推移。
姜喻烟觉得自己要赶超秦听当第一,短短一个半礼拜,实在是有点困难,也就直截了当地说:“所以喝醉说的话不靠谱。”
“所以?”秦听微挑唇角。
“所以我觉得那个赌也挺不靠谱的。”姜喻烟硬着头皮,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但秦听却没有她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夜风拂过耳际,是清风,还是她的呼吸,他没仔细辨清,就自顾自朝她靠近了步。
恰巧姜喻烟的站位临近绿化带,设防的那条栏线,她被他迫得接连几步后退。
她没顾及身后还有逼仄到还有多少站位,就全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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