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恩恩爱爱时,没把握好力道。
毕竟进组四个月,床上技法生疏了。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过……前天新戏才杀青,昨天站台上热搜,昨夜竟然就回来海市与姚总你侬我侬,体力是真的好。
秦春也注意到了姚相忆的耳朵。
她挨得近,上头的牙印看得一清二楚,再一联想昨天傍晚秋清莳那气呼呼的劲儿,揣测姚相忆十有八九是被家暴了。
怪不得今早一来就瞪她呢。
秦春小鸡缩脖子,找了个借口想开溜,被姚相忆叫住。
“姚总,”她扯出个笑,“有事您吩咐。”
姚相忆绕进办公桌后,落坐宽大的老板椅,眉梢流泻出浅浅的笑意,但笑意未达眼底。
“是你把我要离婚的事告诉太太的?”
秦春哭丧着脸:“……您没说不让告诉啊。”
看看这赤裸裸的狡辩。
听得她耳朵疼。
姚相忆下意识摸摸左耳,上面的药膏抹得太厚重,有点粘手,米姨非要给她抹,以至于耳朵红艳艳的同时,还油亮亮,很是惹眼。
要不是秦春嘴巴松,她能这样?
摆摆手,示意秦春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