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不放心,季向蕊下一句“知道怎么走吗”还没说完,周意瑄直接笑眯眯点头说:“绝对不走从巷,随时都有冷枪出没的危险。”
“可以啊你。”季向蕊被她逗笑,“都学到精髓了。”
“那肯定的啦。”周意瑄在这点上绝不谦虚。
季向蕊笑,没多闲聊,撤离观测点后,两个人分别两路去了各自的地点。
因为已是最后一次采访,所以涉及的内容并不敏感,基本还是对战事后难民营现状的据实记录。
然而,当季向蕊照常走进眼熟的那条窄街,她明显察觉到今天环境里弥漫的氛围不太对劲。
只是没等当地人给以回应,她就自己找到了答案。
窄街尽头停了辆纯黑的越野车,在耀熠渐升的明光下,锃光瓦亮洗得干净的外观,全然没半点战地灰尘封存的脏乱。
季向蕊右眼皮轻跳了下,心中隐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径直地,她走进旁侧熟悉的那户难民住地,刚要出声,却敏锐察觉到了台前端坐的女人眼里,肆乱浸透的慌乱和抗拒。
不好。
季向蕊猛地想到了先前采访时女人提过的日期间歇。
今天正好是买卖交易的第一天。
马加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