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咬耳的动作,时鉴低头笑说:“也就那样?”
男人浅薄的气息徐徐喷洒在季向蕊的细密眼睫上。
微微浮动的落差,她只觉心跳仿佛分秒空了一瞬,而后便像脱了缰的疯批野马,在燎原起火的草原上肆意奔腾!
季向蕊很不争气地又抖了下。
硬着头皮,她目光撞进他眸,顺带任由心火也烧了过去。
她理不直气也壮说:“怎么?不服气吗?”
时鉴敏锐捕捉到她眸底微晃的光色。
想及那匹脾气不小的野马这会也该被烧秃了皮,他笑得懒散,却没直截了当回她话。
“可我觉得疼。”时鉴磁沉的嗓音磨过她耳,仿若自带背景的音效,听得季向蕊心脏快蹦出来。
他没停,继续说,“你不打算补偿下?”
季向蕊也说不清自己哪来的这股紧张,放肆地在她脑海里叫嚣着,扫不清除不尽。
她心底烦得不行,面上却不改神色,“你想怎样?”
“很简单。”时鉴挑眉笑了,是鱼咬上钩的迹象。
他从兜里掏出张后勤食堂的饭卡,塞进她口袋,漫不经心道,“我吃红烧带鱼。”
“……”季向蕊真是被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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