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接下来的表情像极了两级反转。
几秒的铺垫,她很没良心地摊了摊手,和他讲起道理:“打你,我手也疼。”
时鉴不气反笑,纯粹和她耍嘴皮子,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那够不够?”
“什么?”季向蕊没跟得上他的节奏。
“疼爽了没?”
“……”
季向蕊要笑不笑地趁他不备,挣脱开他锢着她手腕的手。
她装模作样地反复揉着,嘴炮战不见停歇,还不太满意地说:“也就那样。”
这四个字说完,季向蕊心里乐坏了。
她觉得这种显而易见的言语争锋简直爽得不行,既稳当占了上风,又成功把天聊死。
然而,就在季向蕊欲要转身,留给时鉴一个飒爽潇洒的背影时,他出其不意地抬手挡住前路。
随后,季向蕊仰颈,时鉴那不安分的左手直接伸向了她的侧颊。
温热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白嫩肌肤,替她把飘散的长发拢到耳后。
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招。
下一秒,时鉴熟稔托住季向蕊的脸蛋,朝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勾。
轻而易举地,他就把懵到灵魂都在打颤的她带到咫尺之近的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