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了?”
季向蕊也不太清楚,她照着标志大致报了个方向后,得到的回应是对面几秒的沉吟。
随后,时鉴转过思路说:“那你不用先去会见室,找到东面的矮房方向,进矮房对面的新大楼,三楼,我在这。”
就在季向蕊下句话还没酝酿托出时,时鉴蓦然笑了,熟悉的逗她语调,再添:“还是,等我套件衣服,我去接你?”
季向蕊哪能不知道他们刚才那声音是在打沙袋。
她心里丢给他流氓两个字,表面只说:“不敢劳烦长官。”
说完,她就翻脸不认人地把电话挂了。
眼见屏幕熄灭归黯后,时鉴唇边的笑意渐深。
晴空暖调的日光浅薄透过清澈的双层玻璃,打衬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莫名缓了几分早起训练时的严肃。
紧接着,在全队暂停训练,队员目光不偏不倚地交错投落在他身上。
时鉴把手机放到旁桌上,眉目收敛地正经说:“现在抓紧时间,衣服该套的套好,一会准备记者采访。”
“收到!”一排人相继各为分落地开始行动。
而全队只有秦璨知道时鉴和来做采访的季向蕊之间的关系。
他扯着他们两个人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