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摄像再次备好角度的时候,季向蕊总觉哪里不对。
她盯着看了几秒,才发现问题出在时鉴的位置上。
季向蕊指着方向,让时鉴调整了几次,都不在理想感觉上。
她干脆放下相机,朝他勾勾手,笑着扬了下巴,“过来我教你站?”
时鉴算是耐心有余,难猜情绪地抵腮笑了下,照她意思朝她走近。
距离压到咫尺之近后,迎面席卷凛冽冷风,融着时鉴的温热气息一同扫过季向蕊的面颊。
她被他莫名炙烫的目光全数锁定,像是烫了锁链似的,半步没能动弹,只是听他随意说:“要怎么站?”
季向蕊指了中线的位置,“你刚刚中心位都偏了,这会找到没?”
时鉴应声,再问:“我现在过去?”
“不然呢?”季向蕊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说,“要我牵你过去?”
时鉴笑了:“你很想?”
季向蕊理所当然地反问:“我想什么?”
脸不红心不跳地,时鉴和她对视,“想牵我?”
季向蕊被他这一问噎得够呛,她很不给面子地白了眼他,“能醒醒了。”
时鉴没说话,季向蕊就戳戳手表表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