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队一起回国的。”
季淮泽没料到会是这个情况,扭着袖口的动作滞愣了下。
但季向蕊不想多提那次的事。
虽然她心理强大到能勇敢在枪林弹雨中做前线报道,但这不代表她在面临那次的绑架后,心理上不会留下些许难言的后遗症。
说实话,季向蕊明显感觉回国的这段时间,她力不从心的次数在不断增多。
起初做战地记者,季向蕊上战地的那一年,她吃不好,睡不好,全天战兢地保持高度紧张。
就连有空眯觉的那几个小时都会被噩梦肆意侵吞淡然。
后来的渐渐习惯,季向蕊一度认为没什么能够勾起自己深埋的畏惧。
就连在距离反政府武装控制区不到三公里的塔台,她都敢上。
拿起相机的那刻,她甚至觉得自己穿的不是简单的防弹衣,而是和平希望的承载。
战地记者不是不会怯却,而是战争来临,不能怯却。
但这次出乎意料的绑架,季向蕊难得真的慌了。
被绑在后舱时,她有试想过上百种可能面临的结局,但其中的七成无异于死局傍身。
和她同一批出去的战地记者里面,就有被绑.架撕.票的,还有到现在都毫无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