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
一组残残落落,已经失去两名主力。
季向蕊就算求生欲极强,却也清楚一点,这种濒临死局的情况,她的运气未必能好到有人来救。
但现实总教会她万事都有起死回生的道理。
汹涌四溢的慌乱,都在船上和时鉴那双眼睛撞上的刹那,归于平息。
季向蕊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失措,讶异,更甚是惊喜。
在她一度认为逼近走投无路的绝境,他出现了,还毫不犹豫地把光晕镀给她,这似乎就是希望。
思及此,季向蕊笑了笑,思绪回笼。
她利索地晃晃手,动动脚,替他拂去心头的尘霾:“哥,你说我这么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有事?”
季淮泽静默多秒后,收回看向后厅的目光,转到季向蕊身上,挑话似的问:“你真没事?”
季向蕊没懂他意思,下意识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那昨晚喝成那样?”季淮泽心思落定后,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治情伤。”
“……”季向蕊不说话了。
季淮泽就是拿捏准了她那点小心思,置于事外地提醒:“你也算幸运,这次喝酒还有人背,往常哪次不是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