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猝不及防,注意力还在手机上,没刹住车,冷不丁就撞到他身上。
她倒吸着凉气,边揉着脑袋边不爽说:“你干嘛?”
时鉴低眸看她。
四目对视的情绪燃升,他倏地笑了:“就不打算说什么?”
季向蕊愣了几秒,无端听出了话里的质问味道。
她深思熟虑后,还是觉得他是在说昨晚的事。
但无论内疚和后悔的繁复情绪怎么支配,她都不能否认,她是真的断片卡壳了。
季向蕊打算囫囵略过这个话题。
她端正态度问:“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时鉴不置可否。
季向蕊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像是在考虑措辞:“那我昨晚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时鉴倒是笑了:“怎么才算过分?”
“就——,”季向蕊是真没脸说出口。
她不确定会不会是自己脑补过度,或许这场景压根就没发生,是梦里的虚化场景。
但她就是抑难自抑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
时鉴那不明不白的表情愈发加深她对自己坐实这事的猜测。
季向蕊难得好声好气,话像是安慰他,也像是安慰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