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抬头,刚想出声,就入目时鉴略含戾气的眉眼,“走路不看路?”
季向蕊好久没碰上他这种模样,一下子不太适应,只摇头。
光影斑驳的长街上,寒风肆意流窜,两个人的身影在昏黄路灯的投照下,一定角度地交相叠印。
光是从暗影判断动作,时鉴脱离开季向蕊脑袋的手没有直接收回。
而是在冷气中滞顿几秒,随后慢落到她微敞的衣领前,略有生疏却又目标笃定地拢过衣领。
这个动作从头到尾,时鉴都没说话。
季向蕊的心里却早就如孤船航行颠簸般地摇曳不停。
心跳肆无忌惮地折转成不合时宜的快调,砰砰砰地牵制着每一根受冻敏感的神经。
直到手落,时鉴才说:“走了。”
“嗯。”季向蕊应得快,跨步的动作却是在他转身的三秒后,才拿出来。
说实话,季向蕊其实有很多问题没问。
无论是从季淮泽嘴里听到的,时鉴从地狱式训练里熬出来的情况,还是他作为特种部队指挥官出任务时经历的很多。
这些都是季向蕊想知道的事。
而且除了时鉴本身这些事,还有时家当年具体发生什么事,季向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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