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保持现状,蛮好。
这爷孙俩根本就不统一口径,搞得她现在一个头比两个大。
季向蕊抓着枕头考虑了会,最终的结论还是
“我就是我,万一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呢!”
尊崇本性后,季向蕊一如既往的睡觉姿势,一个稳准翻身就把所有的烦恼尽抛脑后,慢慢陷入深眠。
彼时正值月朗星稀,浅薄的光色浸透双扇玻璃窗,将整个老院的零落残枝都照得清亮。
尤带锐减的寒风,将付诸残收的感情悄无声息地搁浅下来。
与此同时,时鉴没回军区,反是回了时家。
刚进家门,低沉的气氛就挟在穿堂风里,迎面扑来。
平层的洁净环境,一眼望去是一览无余的寂寥,家具清一色的黑白单调,与其说这是家,倒不如说这更像办公环境。
时家人的确很少回来。
近期是因为趁着一家三口都回到溪安,有空重新搞搬家,置换家具的事,才抽时间回来一趟。
时父时牧在外地军区工作,而时母程芸是随军医生,时鉴又是常常在外的海军特种兵身份。
通常的情况是,一家三口可能各在一座城市,或是异国。
等到过年通过群聊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