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鉴铺好的地铺已经说明了情况。
他宁愿睡地铺,也不打算睡沙发,同样,季向蕊更不可能去睡沙发,继而那张一米八的床今晚是她的。
季向蕊慢一拍地反应过来,指着单薄的地铺,“你就睡这一床?”
“嗯。”时鉴散开盖被后起身,“一床够了。”
“可你家是大理石的瓷砖地啊,渗寒的。”季向蕊觉得这人真太不靠谱了,也不能进了部队就当家也是部队吧。
她摇摇头,否认他方案,“你这样,还不如垫的那床铺在沙发上呢,那样肯定比在地上暖和。”
时鉴倒了杯水,而后随意地靠在长台边,喝了口润嗓后才笑说:“我不怕冷,睡哪都无所谓。”
“你是铁做的吗?”季向蕊双手交叉地也靠在门边,不过是房间的那扇门,“别我今晚住完了,你明天就感冒了。”
时鉴想都没想,跟她话走:“那不是挺好?”
“哪好了?”季向蕊觉得这人简直说不通,“感冒都好,你真的是没点追求的。”
可谁能想到,时鉴的下一句是:“那你不就得负责了?”
季向蕊做好准备要叭叭的嘴瞬间闭上了。
他可不是现在就感冒头昏了吧,说什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