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那点距离,时鉴走得快,季向蕊也跟着走得快,时鉴走得慢,季向蕊也相继地放慢步伐。
虽然就那几步路,但季向蕊的碎碎念一路从公司楼上蔓延到副驾车边。
时鉴动作利落地把包扔进后座时。
季向蕊那句“再不济我可以给你烧早——”的“饭”字还没说完,时鉴就一把稳准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抽劲后,就往门的方向一压。
隔着厚厚的一层外套,季向蕊白天撞墙肿起来的背部感觉不大,只是略微发麻,她冷不丁地就被他堵在副驾门前的位置。
然而,此时此刻,季向蕊的注意力浑然那点岌待忽略的麻感上,更多的是被时鉴由高及低烫下的热息占据。
时鉴抓着她手没松,这回并不像先前的任何一次拉拽,是隔着衣服。
他这次干脆是发烫的掌心牢实地握住她的手腕,扬在半空的位置,敏感处在两人之间。
季向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受控地下意识就是往后瑟缩。
这导致时鉴被手上那股相迎的牵制力逼得再近一步,彻底把她束缚在自己和副驾的微妙距离里。
堪比咫尺之近的距离里,季向蕊脑袋拱在副驾门窗上,宽大不称身的羽绒服窸窸窣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