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望着时鉴的侧脸,自我消化着那份从微弱一路蓬勃成长的悸动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太过稀奇,是季向蕊做梦都没想象过的情况。
无论是思想,还是脉搏跳动,此时此刻,什么发展都像是失控跃离了轨道,季向蕊解释不清。
慢速把手从被窝里伸出后,一旁的时鉴就敏锐感觉到了这份变动。
他知道季向蕊会有趁他睡着后,辗转去睡地铺的想法。
所以即便体力欠奉,他也在状态没到模糊的时候,右手稳准地扣住她的左手手腕,扣在两人中间的位置。
“不早了,好好睡觉。”他撑着劲说。
季向蕊这才有所消停。
很快,身边就传来时鉴浅薄的呼吸声,季向蕊那悬着的心思悄然落定大半。
逐渐适应沉黯亮度后,季向蕊眼也没眨。
她了无睡意,就这么安静地望着时鉴,体会着那份微妙存续的心思,在这暖气渐升的室内肆乱摇曳。
状态就这么持续着。
说实话,季向蕊都不知道自己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时,身边已经没了时鉴的身影。
季向蕊一想到昨晚发生那点事,整个人就跟做贼似的,洗漱完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