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好像从上学那会,就一直延续到现在。
这么多年过去,她都没能找到解决办法。
季向蕊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无端浮现着太多太多过往的画面,波涛推动似的将她现在唯有的那点清醒都几近淹没。
潜意识里似有若无燃起的指引,都在为后面做着铺垫。
时鉴坐在季向蕊旁边,见她微皱着眉,只当她是不舒服,想伸手替她抚过后背,缓解因酒精酿生的不适。
可就在他要伸手时,季向蕊先他一步地膝盖着落沙发的面层,整个人半跪着起身,临界到较之他现在高不少的位置。
沉默的状态,季向蕊低头,迷蒙着视线看他。
时鉴猜不中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只随意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仰颈撞上她意味难寻的目光。
几秒的对视后,他朝她伸手,勾唇笑说:“过来。”
季向蕊等了几秒,摇头指着自己,迷迷糊糊说:“你叫我什么?”
时鉴还有闲心和她开玩笑:“蕊姐?”
季向蕊状似在想,不过几秒后,她就给以爽快否决:“不对。”
她继续等他回答。
时鉴依旧笑得慵懒,眉眼如是被酒熏缭,漫着荡漾和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