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了好一会,想着自己这么白吃白喝还白睡的,好像也不太对劲,爽快说:“也行,那你说吧,一共多少钱。”
时鉴被她这气势汹汹的谈判样逗笑,晨起的慵懒没入浸透一室的暖光中,尤添几分性感。
季向蕊盯着他看了几秒,从冷冽的眉眼到略勾弧度的唇角,再到微滚的喉结。
她很不争气又很没底线地咽了下口水,强烈抑制着自己那难以理喻的胡乱想法。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昨晚那个梦好真实,真实到她头皮发麻。
应该不会是真的,她倒还不至于这么饥渴,季向蕊就这么给自己疯狂洗脑。
偏偏季向蕊底线摆在那,时鉴明知深浅,还是会无所顾忌地去踩。
就在松手后,眼见季向蕊逃似的准备跳下床时,时鉴不高不低地含笑来了句:“亲完就跑,这坏习惯谁教的你?”
冷不丁地,“噗通”一声,季向蕊吓得一屁.股摔地上。
因床的高度,她弯着腰拼命揉着撞痛的地方,压根没能注意时鉴闻声后一下起身的动作。
这会,季向蕊满脑子都在浮现昨晚梦里的那个场景。
无法言喻的熟悉感,汹涌如浪潮般地拍打而上,直击她颠簸起伏还分外敏感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