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结束,门外的脚步声骤止。
季向蕊没在意,低头穿鞋时,和外边的人说:“我上次买的暖宝宝,你那还有没有?有的话给我几个。”
“外面风大,你进来说。”
下一秒,卧室门由外及内被推开。
季向蕊没抬头,但室内暖调的灯光太过晃眼,投照到时鉴身上,将他颀长的暗影都加倍拉长,一寸寸的蔓延,延展至季向蕊的脚边。
男人浑然天成的气质像是自带压迫性的,棱角半收半敛,却无一不被灯光浸润得温柔漫溢。
季向蕊右脚上的鞋带刚系好成蝴蝶结,就察觉到了时鉴的靠近。
她抬头,不偏不倚地撞上他的目光,男人眉目濡染过的晚风,像是残存不消的踪迹,在唇边噙着的淡笑里,越发煦暖。
季向蕊怔愣了几秒,没想会是时鉴,开口就问:“安安呢?”
时鉴笑说:“哪来的安安?”
季向蕊突然意识到自己思想的打结。
她抓了抓脸颊,从床上站起,抓着他就是往外推,还不忘一本正经地强调:“谁允许你进来的?赶紧出去。”
但刚走到门边,时鉴就利落地右手反向握住季向蕊推他的手腕,向前的轻微一带,左手掌心覆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