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没料到她会说这句话。
他依她走,作势要掐的手抬到她脸颊旁。
眼见季向蕊敏感怕疼地闭上眼,时鉴连望她的眼神都缓和了温度,融入了愈渐浮出的疼爱,轻力到微不可察地掐了下,疼感丁点没有。
季向蕊右手垂落腿上,左手还搭在时鉴的肩上。
她紧紧地闭着眼,满脸的表情都像是在努力准备迎接下一秒极有可能比设想还要加倍的疼痛。
但时鉴怎么舍得让她疼?
他极轻地掐完后,还走流程似的揉了揉她白皙细腻的脸蛋,漫不经心地低声问:“掐完了,然后呢?”
闻言,季向蕊不太确定地慢慢睁开眼,目光怔怔地平齐望向时鉴,眼神里待消的怯却波澜动荡着。
她知道有些话,自己总得说,现在应该就是个好时机。
所以季向蕊佯装分心地抬起搭在时鉴肩上的左手,似有若无地碰着他的耳根,指尖的每一处划过,都挟着孩子脾气的嬉闹。
季向蕊在外面胆子算大,在到时鉴跟前,完全骤转地成了在他这特别得宠的孩子。
孩子做着孩子事,说着孩子话,他自然不可能有意见。
时鉴放任了季向蕊玩他的耳根。
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