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飘散在落针可闻的办公室,也不知道付玖维有没有听进去。
季向蕊和付玖维共事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清楚一点的,付玖维年纪比他们都大,平时能照顾的就照顾。
推心置腹的真诚,很少有人能像他做得这么完善。
虽然她们平时都会调侃付玖维操心事多,但那不过都是玩笑,听过即罢。
这会,季向蕊的话似乎起了点效用。
付玖维起身,绕过沙发,走到季向蕊面前。
他没坐在工作椅上,而是望着桌上那张先前照过的全新闻社的集体大合照,里面除了赵舒梵,还有牺牲女记者胡韵杉。
付玖维嗓音很低,一想到白天的事就如鲠在喉:“你知道吗,我认识的赵舒梵完全不会是这几天这样的,她明明很温和,也很好说话。我还记得当初刚把她招进社时,小姑娘不是这个专业的,却出乎我意料地肯吃苦,还努力。所以这么多年,我能教她的,都尽力教她。可你说,她怎么能这样?”
季向蕊叹了声气。
其实她并不是很会安慰人,干脆简单说:“起码现在留在新闻社的人,大家很团结。能留住人的人,他自然在,但迟早会走的人,你怎么挽留,他都不会想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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