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怪我吗?”季向蕊抬头看他,一双清浅的眼眸此时此刻融入的唯独男人的模样,外界的任何一丝光华都多余,挤不进去。
听到这话,时鉴倏然笑了:“只要是你想的,就都可以,我怪你做什么?”
“可那明明是我做错。”季向蕊懊恼地嘟囔了声,“你说我,我心里起码还会好受点。”
时鉴认真地考虑着季向蕊的话,接话却并不是接的上一句,而是在公司楼下,她问他的那句“你不开心吗”。
时鉴和她说:“知道今天为什么没穿军装,穿了西装吗?”
季向蕊其实多少能猜到点,但更具体的,她并不知道。
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靠在他背上安静等他说。
“因为前队员牺牲,”时鉴想到白天看到的场面,嗓音都在风中黯哑低沉不少,继续说,“我们接他回家。”
这话里包含的意思太过沉重。
时鉴原本不想影响季向蕊心情。
但他经常会想到一个问题。
难道是他们看过太多前一秒还安全,下一秒却葬送性命的事,导致现在只要能和身边的人在一起,都格外珍惜吗?
起码时鉴和季向蕊在一起的每一秒每一秒,他都不想浪费,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