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覆盖整片,他细细摩挲她耳,指腹给出的勾力下,他们的唇似有若无地厮磨着。
因为身高的悬殊,所以季向蕊仰颈的同时,时鉴主动低了头,将她搂进怀里,手臂的腰间束缚,仿若无形的禁锢。
虽然周旁没有行人来往,但这毕竟是在外面。
季向蕊没一会就羞赧得颊及耳根发烫不已。
她瑟缩了下,没成功,只好往他怀里凑了下。
趁他索取放慢时,她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唇,不太好意思地揪住他衬衫衣领,小声说:“到底走不走啊。”
时鉴低笑了下,明知故问:“走去哪?”
季向蕊没好气地故意说:“随便啊,反正只要是家能睡觉的酒店就好。”
“嗯。”时鉴又吻了下她的唇,逗她,“那我陪你。”
季向蕊拉不下面子,想撂脸转身就走。
但刚有转身的预兆,她又一秒意识到对付时鉴的妙招,转而像条准备求食的小狗,踮起脚亲不到他唇,只好够到喉结。
季向蕊灵机一动,本想亲他的想法顿然转变为三秒的停顿后,再次垫脚含吻了下他的喉结。
冷热交融的碰撞。
时鉴的喉结微滚,眸色亦非寻常地一暗再暗,